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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作家张兴海历时十年写老子

[日期:2011-08-14] 来源:西部观察网  作者:未知 [字体: ]
 

十年磨一剑   写出大作品

不负新时代和一方水土的托付厚望

                                 ——作家张兴海创作《圣哲老子》等事迹介绍

 

 

 

        在近几年文化事业蓬勃发展,文学艺术欣欣向荣的大好形势下,陕西作为全国的文学大省,自然也以优秀作品的大量出现,展现了文学创作的优势,在全国仍然处于明显的领先地位。一般说来,作家队伍中的省市专业作家,他们的作品令人瞩目,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2007年9月,全省作家第五次代表大会上,一本由县级文化馆干部创作的长篇历史小说《圣哲老子》,却被列为全省文学创作的重要收获之一,并作为大会礼品书,接着,各家媒体对这部小说及作者进行报道,认为是陕西省近几年“文学井喷”代表作(共6部)之一。在西安召开作品研讨会以后,陕西作协又向全国小说学会及中国现代文学馆推荐,在北京召开了作品研讨会,成为2007年全国小说排行榜入选作品。

 

《圣哲老子》作者 张兴海


       《圣哲老子》的作者张兴海,副研究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我县文化馆原副书记、副馆长,现任县文联副主席。在以往的创作中,写出并出版了长篇报告文学《死囚车上的采访》,中短篇小说集《丢官》,电视连续剧《月儿圆了》(编剧,中央电视台一套播出。)主编《周至文艺》、《金周至》、《周至民间文学三套集成》。获全国及省市奖励多次。除此以外,张兴海还非常关心民情,创作了许多为百姓呼吁,呐喊的文章,如《顺花》、《〈观刈麦〉中的“自愧” 》、《清明,我们落荒而逃》等,受到了广大读者的敬仰。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文学艺术的创作出现思想与观念多元,更重视娱乐消遣的状况,它作为软实力,不仅是意识形态的组成部分,还要走向市场。为了单纯的市场需求,出现了令人担忧的问题。文化部部长蔡武对记者说:近年来,文艺创作存在一些问题,特别是低俗化、娱乐化倾向严重。据说现在一年创作歌曲在两万首以上,但是真正为广大群众所传唱的有多少首?现在一年创作的小说等文学作品汗牛充栋,但真正为广大读者所一致公认的力作有多少部?出版业一年出版各类出版物三十万种,但真正能与我们先辈几千年为我们留下的八万种历史典籍比肩的作品有多少?我们全国几百个电视频道,数以千万计的文化节目,真正的有丰富文化内涵、高尚文化品位和品格的节目又占多大比例?我们每年生产四百多部影片,上万集电视剧,其中能与我们耳熟能详的经典作品并驾齐驱的传世力作占多大比例?热遍全国的文化遗产保护浪潮中,逐利、炒作,托假的“虚火”占多大成分?

张兴海与中国道教协会会长任法融


        这些问题对于有高目标追求的作家来说是可以自觉避免的。早在1995年,张兴海参与为楼观台道观创作电视剧《老子》时,就萌生了写出伟大的古代思想家老子的想法。在创作过程中,也存在抵制庸俗、低俗、媚俗的问题,决心写出一部厚重的有品位的作品。为此,他下工夫翻阅资料,与道观高道、道长任法融大师,各地学者,不断交流学习,参加各地的老子思想研讨会,又去老子的家乡采访,足迹察看寻访,先后花去11年时间。


       《中国新闻出版报》记者孙卫卫在报道中说:“像作者张兴海这样用十一年时间创作一部书,才是文学的正道。张兴海一直生活在陕西周至,县内的楼观台传说是老子讲经的地方。1995年他参与电视剧《老子》剧本创作时,萌生了写作老子长篇小说的愿望。其间,几次冲动,几次搁笔,几次推倒重来,到过河南、山东、安徽等和老子有关的地方考察。”事实就是这样,《圣哲老子》的成功问世,是张兴海几十年创作过程中一个标志性的里程碑,这次“井喷”对于已经沉寂了十年之久的张兴海是意想不到的偶然,也是意料之中的必然。十年前,张兴海产生写老子题材的想法时,就在心里给自己制定“四个一标准”,要么不写,要写就要写成一部圣书、一部奇书、一部才书、一部诗书。十年来张兴海把“四个一标准”看成他追求的目标和高度,看成是他对外界的宣言,甚至在别人认为这是谵妄之言,轻狂之说。细究起来,张兴海这样选定目标是有原因的,1995年,在陕西作协第五届双五文学奖获奖名单上,就有他现写的长篇纪实文学《死囚车上的采访》。本来是一起轰动川陕的特大诈骗杀人案,主要案犯已被执行枪决,而西安公安局的侦破人员也一波三折鬼使神差般地演绎了破案传奇,在当时通俗文学迎合书刊市场,凶杀侦破类作品大受青睐,某出版社约他将这个题材操作成畅销书时,他却另有选择。“一个小说作家所写的题材作品,必然在思想内涵、人物形象、章法语言方面见长,达到一定的文学品位”。著名作家贾平凹在这本书的序言开首就点明了他的追求。轰动的大案被放在一边,侦破过程也只作为附录写了千把字,重点则是杀人团伙首犯,描绘这个人物从有奇伟之志到有奇恶之举的心灵历程。该书出版后即获好评,陕西日报以“轰动的大案与沉静的作家”为题,介绍了他的创作过程。青年评论家李国平认为该书第一次把首要案犯当作主角去写,具有开创性的意义。

 

张兴海(左三)的《圣哲老子》获得第二届柳青文学奖优秀长篇小说奖

 

 

 


       2008年3月,由中国现代文学馆、中国小说学会、文艺报社、陕西作协、河南文艺出版社联合举办的长篇历史小说《圣哲老子》研讨会在京召开。参加会议的领导和作家评论家有雷达、周明、范咏戈、李荣胜、雷抒雁、何西来、何镇邦、吴秉杰、白描、贺绍俊、李炳银、牛玉秋、王必胜、吴义勤、李星、李国平、王芳闻、单占生、红孩等。雷达(中国小说学会常务副会长)说:读完张兴海的《圣哲老子》,掩卷深思,便觉得这部书必定是出自一位胸襟淡泊、大智若愚、修辞立诚的乡野文人之手。郁郁乎文哉!这里强调民间的和乡野的文人之“文”,是指作者在某种程度上将其创作指向了恢复中国文学的智慧和优雅,恢复从诗骚源头流来的那一股抱朴含真的气质。在我们处身的时代,这是难得的。在商品文化盛行的现今,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表现在文学上则是灵魂变得轻飘无根了,文字变得浮躁粗鄙了,叙事变得哗众取宠了;而欲望、犯罪、身体、时尚、娱乐至死,如潮涌一样泛滥在当下一部分文学的内里,以至要找寻隽永的诗性和雅致的诗理变成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我曾在一篇文章中说过,与世界上不少国家民族的优秀作品相比,中国的长篇小说或扩大为整个文学,比较缺乏正面造就人的能力。话说得有点重,反映了我对当下文学精神资源匮乏的某种焦虑。阅读《圣哲老子》,从其文本里我看到了还原上古生活的想象,深参哲理的静思,以及对整秩的语言和琅琅上口的音韵经营。我的眼前是一副古老而迷人的图景,这对我的焦虑有所缓解,这是对当下文学粗鄙化倾向的一种不自觉的矫正。一部作品的内在精神与其叙述风格往往是互相选择的。一部好的作品总是在呼唤它唯一的作者。


        这本书,又作为国际道德经论坛礼品书,西安市委宣传部礼品书,正在上报参评有关奖项。


        今年4月,县委宣传部召开文艺界大会,表彰我县近几年涌现的优秀作品,张兴海的《圣哲老子》获特等奖。


        近年间,张兴海又写出道学专著《养生大道》,(河南文艺出版社待出)及一些散文随笔,发表在《华商报》、《美文》、《西安日报》等报刊。

 

 

 

 

                     从“死囚”到“圣哲”

                            ——张兴海《圣哲老子》创作历程

                                                                                  何俊峰

  2007年对于周至张兴海来说的确是不平凡的一年。连他自己也意想不到会在即将退休的年龄竟然还爆出个冷门,一部厚重之作让他跃身于陕西著名作家的行列。
        去年以来,陕西文学界接二连三地抛出了许多“重镑炸弹”,50多部长篇小说横空出世:贾平凹的《高兴》、叶广芩的《青木川》、京夫的《鹿鸣》、红柯的《乌尔乎》、冯积岐《村子》、冷梦的《高西沟调查》等,在这些早已名闻陕西乃至全国的著名作家作品排名中,张兴海经过十年打磨而刚刚出炉的《圣哲老子》也名列其中,并以最快速度吸引了广大读者的目光。在举世瞩目的国际道德经论坛上,《圣哲老子》作为文学类献礼读物,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国的学者、高道的眼球。在不久的十七届重庆全国书市上,这本书订单火热,大获好评。陕西省第五次作家代表大会上《圣哲老子》再次作为礼品书目,又一次刷新了三百多名作家的目光。张兴海一下子成了媒体追逐的热点人物,《文艺报》、《中国新闻出版报》、上海《文景》杂志,陕西的主要媒体竟相报道了《圣哲老子》的出版消息和专家的评介。著名评论家雷达称赞该书写得“古意盎然,独有心得,文笔清雅,就连后面《道德经》的译文也非常精练”。

 

       《圣哲老子》的成功问世,是张兴海几十年创作过程中一个标志性的里程碑,这次“井喷”对于已经沉寂了十年之久的张兴海是意想不到的偶然,也是意料之中的必然。十年前,张兴海产生写老子题材的想法时,就在心里给自己制定“四个一标准”,要么不写,要写就要写成一部圣书、一部奇书、一部才书、一部诗书。十年来张兴海把“四个一标准”看成他追求的目标和高度,看成是他对外界的宣言,甚至在别人认为这是谵妄之言,轻狂之说。
        细究起来,张兴海这样选定目标是有原因的,1995年,在陕西作协第五届双五文学奖获奖名单上,就有他现写的长篇纪实文学《死囚车上的采访》。本来是一起轰动川陕的特大诈骗杀人案,主要案犯已被执行枪决,而西安公安局的侦破人员也一波三折鬼使神差般地演绎了破案传奇,在当时通俗文学迎合书刊市场,凶杀侦破类作品大受青睐,某出版社约他将这个题材操作成畅销书时,他却另有选择。“一个小说作家所写的题材作品,必然在思想内涵、人物形象、章法语言方面见长,达到一定的文学品位”。著名作家贾平凹在这本书的序言开首就点明了他的追求。轰动的大案被放在一边,侦破过程也只作为附录写了千把字,重点则是杀人团伙首犯,描绘这个人物从有奇伟之志到有奇恶之举的心灵历程。该书出版后即获好评,陕西日报以“轰动的大案与沉静的作家”为题,介绍了他的创作过程。青年评论家李国平认为该书第一次把首要案犯当作主角去写,具有开创性的意义。

 


                             开掘灵魂    关注社会


       《死囚车上的采访》获奖,让张兴海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对俄国作家爱伦堡的这段论述理解得更为透彻:“人们早先是发现大陆、岛屿,不久大概就要开始发现行星,但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无论是过去或是在未来的一切时代,最重要的则是发现人的心灵。”展现人物的心灵,写人物的人性,写人物性格的丰富性和矛盾性,既有人物自己心理的矛盾,又有人物与环境与时代的矛盾,英雄的乐章或者个人的悲剧就合乎情理地产生了。
        张兴海既是冷静的,又是热情的。他要让自己笔下的人物以时代的风云为背景,与老百姓关注的社会热点渗透在人物交织的故事中。1998年出版了小说集《丢官》,收录4部中篇3个短篇。《丢官》的主角是一位县委书记,他是个性格豪爽办事果断的人,外号“姚青天”,走马上任后,很快为当地干部群众办了几件实事,他管辖的一个乡,由于乡政府肆意增加提留款,在催逼群众上交费款时出现村民伤害乡干部事件。“姚青天”为了全县尽早完成费收任务,指令公检法严惩凶手,以故意杀人罪判决。后来这位书记因在官场不测风云倒台。在他革职之后回乡闲居的日子,那个凶手的村子全体村民出动,敲锣打鼓来到他的村子,有意对他羞辱。他这时才明白内情,下定决心要为受害者平反昭雪。小说主要描写这个丢了官的干部,如何乞求昔日的下级,一面自己深刻反省,一面体会人情冷暖,为下层老百姓讨还公道。著名作家周明评论说:“这位丢了官却没有丢掉良心的干部,决心还老百姓头上一片晴天。这不仅是书中人物的心声,也是作者有力的呐喊。这种强烈的民本意识,恰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具备的”。
        不久,张兴海又创作了五集电视剧《月儿圆了》。在周至县集贤村,传统的古乐濒临灭亡,亟待抢救。出于这种重视民间文化的需要,他赶写剧本,剧中主角管子的形象逼真生动。中央电视台播出后即获好评 ,并获西安市五个一工程奖。


                               精诚所至   老子显灵


        虽然有这些作品问世,并没有达到张兴海内心想要的那个高度。因而他要从老子的题材中寻找看点、寻找突破、寻找一个自己心目中的高度。张兴海说,他不是纯粹出于对老子的敬仰才写老子的。最早萌生这个想法的缘由,是他看到人家河南、湖北、安徽等省都有自己地域特色的老子,而作为老子归宿地的陕西却一直是个空白,他写老子就是想填补这个空白,并要写出既神圣而又很人性化的老子。他发觉了老子其人与《道德经》对整个中华民族都有着重大的现实意义。他意念中的文学观念已经回归到文学的本体,不论从历史角度、学术角度、还是文学品位,他都尽力地去超越。他的“四个一”成了鼓舞他前行的方向标。
        自古以来,老子就是一个过于沉重的题材。老子究竟是谁,老子如何阐释,至今仍是一个众说纷纭的谜。写的太学究了,没人爱读,太戏话了,又偏离历史史实。刚一动笔就有友人劝他放弃,几次框架搭起后,又几次推倒。张兴海曾一度丧失了信心,甚至已着手重新写一个农村题材的长篇。但老子的这主线却一直在他脑海里埋着,不时地触动着他敏感的神经,这让他欲罢不能。后来,他再读《诗经》,重看《易经》,不经意间,天眼开了,灵感来了,于是他激动难捺,重新构思时,一下子就有了把握。
        小说不是历史,历史更不是小说,他没有圈在历史框子中研究老子,也没有以小说的形式去写历史、写传史,而是尽力寻找活生生的走下神坛的老子。为了塑造生活化、人性化的圣哲形象,他首先需要弄清老子在史书中的情形,民间传说中的有用之处,更要从理解《道德经》的内涵中摸清老子的性情。十年之中,张兴海只要是一个人独处,就会苦思冥想:我若是老子,该怎么读书,怎么走路,怎么坐着思考,怎么与人交谈,他的思维完全浸入到了老子的境界之中,那种虔诚情景,让我想到农村那些神灵附身的“顶神”。有一次,西安几位作家知道张兴海在写老子,专程来周至听他谈经论道。张兴海也有意表达自己的看法,还若有其事地为他们模拟老子闭目枯坐,玄览神游的情形,并设想和模拟了老子在不同场合的言谈举止。在写作中,他有意让老子卷入矛盾冲突,在感情的大波动中自然地流泻心中的潮水。他把自己完全融入到老子这个人物形象中去了。为了写作时心中有数,笔下扎实,他动身去了老子家乡河南省鹿邑县,以及相关的亳州、洛阳、曲阜、函谷关,进行实地考察,沿着老子西行的路线,寻访老子的踪迹,写下了数万字的考察日记。他在大量占有史料和广泛收集传说的基础上,以文化人类学为依据,以深刻的生命体验和巨大的想象力来创作这部巨著的。他不仅写老子的个人家庭生活,甚至包括性爱在内的内容,以大胆地意识流的方式写出了老子悟道的全过程,同时也融入了自己对社会生活的认识,对道的理解。著名评论家鲁讯文学奖评委李星先生说:“《圣哲老子》空前真实地再现了老子痛苦、寂寞、孤独的生命和人生历程,揭示了他创造道家学说的思想,心灵和人格背景,以庄严而又恣肆的叙述和具体生活的细节展示,让老子这一中华民族的伟大哲人形象,伟大而又世俗,精神而又肉体地矗立在21世的国人与世界面前。”
        张兴海在《圣哲老子》中成功地塑造了老子、孔子、孙子这样三位伟大的先哲,让他们在百家争鸣,思想解放的春秋末年,在学术思想的天空里,群星璀璨,光耀千秋。他让道家、儒家、兵家三位始祖集于一堂,还有天文始祖尹喜、杰出乐人苌弘等等,可谓是圣人云集,全是有光环的大贤。这些大贤大圣在他的小说里各自有他们的性格、人格风采和思想成就,他们在各自的人物角色中相互辉映,相互衬托,更能显示他们独特的人生道路和思想学术的光辉。而张兴海的高明就在于不扬此抑彼,也不扬彼抑此,他以理解和崇敬之情、以老子为圆点,逐一展示了圣贤的风采。看来“一部圣书”的愿望是达到了。在周室式微、诸侯崛起,私家壮大,诸侯兼并,礼崩乐坏,人心贪婪的春秋战国时代背景下,张兴海没有用一般化的情节、细节写老子悟道的过程,而在神圣的氛围下,呈现出一个学者和思想家的形象,以人性化的角度写老子的恋爱、结婚生子、当官、参与朝会、交友,最终辞官,走进大自然,走入自己的晚年生活。在“悟道”这个具大的创造空间里,张兴海发挥了老子本身具有的奇异、神秘、大智、莫测高深的特点,非奇法不能生妙,不能传神,于是他保留了当时和此后人们赋予老子的神圣光环,如李母食李子而怀老子,孕期81年,老子居住和行走时的紫气环绕等等,赋予了这个崇尚自然的思想家以神秘主义的色彩。因之“一部奇书”悄然形成。纵观全书中涉及到的先秦典籍,诸子之学,更能展示作者本人的博学与多才,“一部才书”当之无愧。至于“一部诗书”的概念,当每个读者读完那些穿插在全篇字里行间的古诗词语和民间俚谚,尤其是秦人采药时吼出的那首痛快酣畅的《叠合歌》时,你就发现“这种来自生命、来自肉身的理乐,在草根文化和民间智慧里,有着朴素而有力的呈现”(王仲生语),“一部诗书”跃然纸上。
        作为一部圣书、奇书、才书和诗书,“《圣哲老子》在原则上还是一部散文化的长篇小说,可以当作散文来读,随时翻览,随时中断,不会影响阅读效果。它的理想读者,更在乎的应该是其中丰沛的艺术含量,繁茂的文化元素和意象安排。”(国稳社语)。那些以乱古今的即 兴创作,在宣染气氛,抒发情感、表现人物情绪上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十分有助于今天的现代读者去认识那个古老而久远的年代,对增加作品的可读性、娱悦性注入了一支兴奋剂。
        对文学的执爱和痴迷,使早已过知天命年的张兴海仍然健康而旺盛,充满着生命的旺长。他从文化馆领导的位子上退下来后又当了《周至文艺》主编,为当地的文学事业无怨无悔的尽着力。当别的一些著名作家在大作问世之后,便忙着去开作品研讨会、新闻发布会的时候,他却在大脑里构思着另外一部农村题材的长篇,给人的感觉是整日都憋足了一股劲,他的创作似乎临近一次“井喷”的边缘,也许在你不经意间会突然给你一个山崩地裂的惊喜。张兴海的形象让我想到了厚畛子那棵铁甲神树,似乎越老越能显示出其生命力,那棵盘根错节、古老飘逸的老树,每根枝杈都伸得那么有力,如一本书的封面。
        张兴海就是文坛上的一棵老树,一棵百年不朽的老树!

 

 

 

 

 

 

              放开手脚写老子

                ——张兴海长篇巨著《圣哲老子》的创新和突破

                                                                                                      陈月浩

 

         前不久,在地处秦岭北麓的道教发源地、老子创作《道德经》的楼观台,“中国(香港.西安)国际道德经论坛”在此隆重开坛。与此同时,由陕西作家张兴海历时十年创作的一部融化了先秦主要典籍、被称为“在老子形象塑造中有突出贡献和突破”的长篇小说《圣哲老子》,被当作论坛的献礼读物,呈现在来自17个国家和地区的众多学者和高道面前,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震动。中国小说学会副会长、矛盾文学奖评委李星在对该书的序言中作了如此评价:“长篇小说《圣哲老子》,空前真实地再现了老子痛苦、寂寞、孤独的生命和人生历程,揭示了他创造道家学说的思想、心灵和人格背景,以庄严而又恣肆的叙述和生动具体的细节展示,让老子这一中华民族的伟大哲人形象,伟岸而又世俗,精神而又肉身地矗立在21世纪的国人与世界面前。在当代中国文学并不多,却也并非空白的几种老子书写中,张兴海的《圣哲老子》是最为雄沉、厚重,最为完整、丰富,也最具思想启示和审美价值的一种。”

        早在1995年,位于周至境内的楼观台道观组织以老子为题的电视剧创作,作为周至籍的实力作家,张兴海被确定为主创人员之一。周至是白居易创作《长恨歌》的地方,有着相当雄厚的文化积淀和众多的人文典籍。在此之前,张兴海已发表过近200万字的文学作品,但面对历史题材,还真是初次接触。这当然是一个全新的领域,虽为资深作家,仍不敢慢怠。象所有创作历史题材的作家一样,查阅资料便成为了创作前期的主要工作。不知不觉间,几个年头过去了,他也由当初的被动翻阅转化为主动研究,直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此期间,一个大胆的念头萌生了:何不自己创作一部关于老子的长篇小说?!有了强烈创作的欲望,也就等于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就连不少朋友都吃惊和不解。是啊,这个高深莫测的伟大先哲不仅可供研究的史料极少,那玄奥的“道”更是难以让常人琢磨得透。随着对老子思想的进一步理解,他坚定了创作“一部圣书、一部奇书、一部才书、一部诗书”的愿望,从而写出一个文学的鲜活的老子来。为了防止自己受制于史料的限制流于以往同类题材的概念化和地域局限,他在内心深处为自己确定了几条原则:“拒绝拘谨,拒绝平庸,拒绝过分理性,拒绝情感冰冷。”

        为了得到更多的史料和获取更多的感性认识,在动笔之初,他毅然动身前往老子的家乡河南省的鹿邑县,以及相关的亳州,洛阳,曲阜,函谷关进行考察,并拍了照片。动笔时,他提醒自己:这是一部通俗的圣书,明白的玄书,有味的诗书,不仅要写出一个文学的鲜活的老子,还要写出儒家始祖孔子,兵家始祖孙子,天文始祖尹喜,杰出乐人苌弘等一群老子周围的圣人,宁可过头也要彰显个性色彩。在大量占有史料和广泛收集传说的基础上以文化人类学考察为依据,凭着自己深刻的生命体验和丰富的想象力,他终于走上了漫长而艰辛的创造之旅。在此过程中,他不时为春秋末年的这群圣人、哲人、士人、学人的奔波,探求及“横议”精神所感动,又不时为哪个时期的王公、贵胄的奢侈淫逸而震怒,还不时为下层生民、庶人、士卒、奴隶的处境而悲伤。不知不觉间进入角色了,突然就觉着哪个年代并非遥远,而是觉得笔下的哪个时代非常切近。

        十年过去了,《圣哲老子》终于成稿。让作者欣慰的是,在创作这部洋洋30余万言的大书时,他没有简单地将其当作老子一人的传记来写,而是在充分挖掘广阔的文化背景的基础上,将老子和孔子、孙子、尹喜、苌弘、徐甲、康桑楚、崔旦等人穿插交织在一起,使老子在与各种人物的交往甚至尖锐的矛盾冲突当中碰撞出思想的火花,从而反映出他的政治主张、处事哲学以及道德规范。尤其可贵的是,作者不仅仰察老子,将老子当圣人写,而且还“俯视”老子,把老子当凡人看。如老子和夫人的新婚之夜,就大胆地写出了老子的个人家庭生活,甚至还包括了性爱的内容,以及性生活对其悟道的影响,并以意识流的手法,调侃老子,以老子的喜怒哀乐来描写老子悟道的过程。同时也融进了自己对社会生活的认识,对道的理解。

        著名评论家李星耗时一个星期读完书稿后,欣喜地赞赏道:我进行了一次愉快的阅读,该书背景相当广阔,人物之间是一种精神交流。感谢陕西作家张兴海,在老子形象塑造中有着突出的贡献和突破。

        中国现代文学馆副馆长、中国散文学会常务副会长周明也说:书的分量很重,不论是外观、装帧还是内容。老子不仅是中国古代伟大的思想家,还是世界文化名人,《道德经》已象西方《圣经》一样风靡全球。以文学的形式为老子做传,树立立体化生活化的圣哲形象,需要思想、学识、文学几方面的功力。

        著名作家、陕西省作协副主席赵熙说:这本书思想文化内涵很高,历史文化的特色明显。陕西过去的小说,大多是生活类的,这本书,不弄清先秦典籍,不弄清老子思想,没办法下手。另外,语言很有品位,可谓文采斐然。

        河南文艺出版社总编、著名学者、教授单占生则感慨地说:书刚出版,就在河南引起轰动。有人说,想不到陕西作家写得这么出色!这本书是目前以老子为题材的分量最沉重、视野最开阔、资料最完备的一部。先前的几本书,限于中原,老子的经历和资料不完整。陕西作家有个口号:走出潼关。老子出关,张兴海入关!

        作者力求写成一部通俗的圣书,古代大贤风貌在日常点滴中呈个性化色彩;一部明白的玄书,哲人的探玄求道在清晰画面中玄而不秘;一部有味的诗书,琅琅带声的阅读方能品出不尽韵致。

        十年磨一剑。十年耕耘,没有让作者失望。纵览全书,充满意象,布满玄机,盈满诗情。

        这是一个圣人云集、哲人坦诚、歌人放纵、情人绚烂的时代。

 

 

 

 一本不能忽视的书——《圣哲老子》

 

        在近些年我省出版的长篇小说中,由周至县文化馆副研究员张兴海(现已退休)创作的《圣哲老子》,渐渐引起了文坛和读者的关注,而且由于它的题材重大,层次较高的思想艺术品位,将会产生越来越广泛的社会影响。
        有关老子的文学作品,《圣哲老子》并不是唯一的,但是先前为数不多的另外一些,或因图解《道德经》的若干片段,或因人物形象浮光掠影般的平淡,或因内容满足于民间传说,都没有达到一定的思想艺术品位。2007年4月,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了《圣哲老子》,此前我看过书稿,并向出版社作了推荐。阅读作者的手稿,那些天我沉浸在一种少有的兴奋之中。作者张兴海我虽然交往已久,比较熟悉,但这部书稿却让我大出意料。我在喜悦中觉得作者在沉寂多年之后“发酵”了,成熟了,升华了。
       《圣哲老子》出版以后并没有受到冷落。由于专家的推荐,有关领导的重视,它及时地成为国际道德经论坛礼品书和陕西第五次作代会礼品书,成为第17届重庆全国书市参展书。由于作者所在地区及陕西作协、河南文艺出版社的关照支持,还先后在西安、北京召开了研讨会。但是,对于这本书的思想艺术特色,它的文化内涵,它的价值和意义,一般人却是不容易认识的。
        首先,这本书的精神指向,即意蕴的本质所在,一般读者,甚至一些专业人员未必能够容易看出。在北京的研讨会上,沈阳师范大学教授贺绍俊说:“作者在后记中说写以老子为主要人物的长篇小说是给自己出了一道考题,这本书也给同样给评论家出了一道考题。”他分析这本书的本质是从哲学的视角写老子。老子不是一般的历史人物,他的哲学符号的意义要远远大于历史人物的意义。老子的哲学是原哲学,是哲学的哲学,作为哲学符号的老子,基本涵盖了中国的文化。但是我们长期以来一直缺乏从哲学的角度写老子的作品。因为这么写,难度很大。这本书揭示了老子身上携带的原哲学,形象地展示了老子玄览悟道的过程。在春秋末年那个时代,政治的实用哲学如何提升为玄思之学,这一点很重要。有的学者认为本书展示了老子的处世哲学形成过程,全书以道家思想来结构,所有人物的发展变化直至结局,都体现了老子处世哲学的正确。还有人认为揭示了老子探索宇宙和人类生命本源的过程,也有人认为是一部文化生态小说。一部文学作品塑造了有血有肉的人物,写出了艺术化的生活,它的思想内涵就必然是多义的。总之,它展现了老子思想形成的广阔背景,叙写了老子思想形成的过程,一个文学的高目标基本实现了。这是了不起的成就。
        其次,人物形象的成功刻画,尤其是圣哲形象的生活化、人性化,令人
 称道。在人们心目中,老子已经被神化,仅存的文献中的老子形象不是巍然高大,便如如孔子所说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读者渴望看到一个走下神坛的真实鲜活的老子。作者首先真实地还原了春秋末年周室式微,诸侯崛起,私家壮大,大国兼并,礼崩乐坏,人心贪婪的时代画卷,在这广阔背景下的老子经历了王室内乱和典籍被掳,亲眼目睹了血肉争夺的残酷,催生了对一种新的人类社会秩序、自然秩序的寻找和思考。作者在史料和传说的基础上,以深刻的生命体验和巨大的想象力,空前真实地再现了老子痛苦、寂寞、孤独的生命和人生历程,揭示了他创造道家学说的思想、心灵和人格背景,以庄严而又恣肆的叙述和生动具体的细节展示,让伟大哲人老子的形象,伟岸而又世俗、精神而又肉体地矗立在读者面前。为了让老子的形象生活化人性化,作者没有回避他的个人情感生活,甚至连性生活也大胆描写,并让这位伟大哲人从中悟出了宇宙论的概念和大道的玄妙本源。不仅如此,就连孙武、孔子的形象把握,也基本上是成功的。
        第三,我特别看重这本书丰厚的文化内涵。作者除了要熟悉《道德经》、《论语》、《孙子兵法》、《史记》、《左传》等典籍,还对《诗经》、《易经》,甚至《连山》、《归藏》等冷僻古籍有所研究。这些典籍的思想精华与人物精神有机融入,几乎达到一种自然状态。用文艺报总编范咏戈的话来说,达到了“道成肉身”的境界。除了古代典籍,大量的民间文化元素,即“草根”成分,也令人赞赏。王仲生教授称赞说:“特别值得珍重的是,《圣哲老子》丰富的草根文化,民俗文化内涵。小说大量引用了《诗经.》及散见于其它典籍的民歌民谣,俚语俗语,与传说一道,构成了小说最斑斓、最诱人、最出彩的元素。这是一个生机勃勃,活力充沛,充盈生命元气的打千世界,一个无比丰盈的艺术矿藏。”为什么我总感到它有沉甸甸的分量,总想拿这本书当礼品送朋友,而有些获过奖的书却不一定能当礼品,原因也正在这儿。
        第四,作者沉心静气、努力打造精品的创作态度也是少见的。张兴海的家乡在老子说经的楼观台附近,他自小有意无意间耳濡目染,对老子就有心灵的感应与神会。从1995年开始,他萌生创作的念头,给自己确定了目标:“一部圣书,一部异书,一部才书,一部诗书”。除了翻阅资料,研究典籍,还动身去河南、安徽、山东等相关地区实地考察,作了充分准备。他原本就是省作协培养的作者,读过不少中外 文学名著,能够潜心于基层生活,有写作短篇、中篇的经历,多次参加理论研讨会,善于吸纳批评意见。这本书不论立意、人物还是语言,意蕴、结构还是写法,(如散点透视的结构,章节视角的把握,吸收散文、意识流写法等)都是相当有品位的。在当代文坛,既有丰厚的知识学养,又掌握多种写作技巧的作家是不多见的。中国小说学会常务副会长雷达说:“这部书必定是出自一位胸襟淡薄、大智若愚、修辞立诚的民间乡野文人之手。郁郁乎文哉••••••在我们身处的这个时代,这是难得的。”著名诗人、作家雷抒雁说:“张兴海因为写了这本书,有可能成为大作家。”他们讲的有一定的道理。
       《圣哲老子》目前在市场上不算热销,但前景却不黯淡。目前出版社考虑第三次印刷,每次几千册,估计可以长销。它有可能成为一部叙写老子的文学读本的经典。天时、地利、人和,作者的素质和追求,成就了这本书。在强调传统文化精神,共建和谐社会的今天,它的意义和价值不能忽视。它的诞生,作者的创作道路,也会会给我们带来多种启发。

 


 

 


编辑:杨卫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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